底蕴,相似的积极意义。这不正是经典的姐妹篇吗?而:《井冈山的紫玉兰》——“在任何时候,树根要永远扎根于大地,树心要永远保持活着”与《西柏坡的紫藤》——“我又想到了两句诗:‘天北天南绕路边,扎根无处不延绵’”,同样围绕“扎根”而展开求证,不正是姐妹句吗?更巧趣的是,《井冈山的紫玉兰》与《西柏坡的紫藤》,两个题目均为形宾结构,不正是姐妹题吗?妙!
相依辉映的姐妹篇,会流芳载入南粤文学史册的。余以为。
然,正当我最后要把这幅紫藤长卷收起时,情不禁闪现一个念头:既然是美术(艺术),既然图画地域浩远,既然同在一篇文章里出现,那么,何不将耿之笔下的松、柏、樱、草也加植其中?这么一来,紫藤作为领军,协调各方,又与她们互相对望,互为点缀,岂不妙趣?更妙的是,文学派出艺术,艺术返归文学,艺流归宗;艺术变得活跃,表现形式更为多格;画卷更加吸睛。而在操作上,虽然她们与紫藤质里气脉相承,但无论从形态、物种、时令,还是从时代所赋予的表征来看,交合不深、互为格斥的感性认知多少还是有的,这就使画面在无形之中,隐约给观者以一种视觉表象与冲击:“空”。
空则万象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