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们这两个知识分子般的干部不计较,一如既往地给家里买煤买油、给钱,帮老人拉家口。
后来,在父亲病老住院的3个月里,大哥挺身站出,承担了主要的医疗费,且不与谁都提开支。紧接着,父亲去世后,在丧葬中,大哥独自就提供了两千多元的开销。
出殡时,大哥不带一丝勉强地、虔诚地跪下了他那高大而宽厚的身躯,十分悲痛地哭了。他对父亲没有半点的怨念,且一往情深。父亲去世后,他明显瘦了,白发也明显的多了……
几年后,我买房借不到钱时,大哥给我拿来了8000元。又几年后,小弟结婚没房子时,大哥和大嫂商量后,给小弟凑了两万元,让小弟修上了住房。于是,我们认为大哥大嫂人好,大哥有本事、有出息、能挣钱,大嫂心肠善良。
然而,2001年当我坐大哥的卡车,在玛曲草地上颠簸一整天时,当途中大哥的偏头疼与脚痛风病犯了后,他咬着牙忍痛开车时,他的那表情如针扎我心。特别是途中我听了他说有货的时候,他是如何没日没夜的开车;还有早年去迭部沟拉木材时,因不想带拦路搭车的四川群众,挨了用斧子头背打的事之后,我方觉大哥的厚道与高大是那么的真实而饱满。然而,在2001年底,当单位集股基建时,大哥竟然拿不出上千元,是他的好同事、老朋友乔光林先生借给了他3万块钱……
大哥,我们今生遇到您这样宽容厚道的兄长,确是前世的造化,今世的幸运!
大哥,今天我站在社会的大广场上,替父亲向您说:辛苦了,您真的辛苦了!
大哥,今后的日子还一望无际。在前方的长途中,望您与大嫂多加保重,一路走好!天道酬勤也酬善,你们的人生先苦后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