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
龙川：“我哪来的那么多妹妹哟，是蒋桂花吧！”
汪美人神秘兮兮地：“许秀芹！”
龙川不快地说：“你真是哪壶不开揭哪壶！是看我笑话呢，还是有意在我伤口上抹盐？”
龙川不再理汪美人，拉起幺妹悻悻离去。
春节过后，李秋芳回到单位，跑到邮电局找蒋桂花给龙川打了一个电话，讲了很久很久，把龙川心中的烦闷洗刷得一片艳阳天。
十九
七四年三月一日，李秋芳把她全部整理出来的日记交给徐老师傅带给了龙川，装了满满一口袋，一共八十多页，正文前面附了几笔短信：
亲爱的川哥：您好！
承诺给您看的日记断断续续整理，一拖再拖不能拖了，便利用春节回家请二哥帮忙，现已全部弄完，特请徐老师傅带给您。我没您那么高的文学水平，看后可别笑话我。并期盼着您根据我提供的素材，早日创作出一部感人的小说，妹儿将是您的第一个读者。
团结起来，争取更大的胜利！
妹儿秋芳
1974年3月1日
七天后龙川才给李秋芳回信：
亲爱的秋芳妹妹：您好！
来信及八十多页的长篇日记均已收悉，我完全是当做一部感人的小说在读。长篇日记思想健康、内容丰富、格调高昂，能给人产生一种向上的力量，故事生动传奇，人物栩栩如生，许多地方催人泪下，更多的是给人以启迪，以思考。思考过去、思考现在、思考未来，思考我们这一代人、思考我们共同走过的这一条路……
真没想到芳妹有如此深的文学功底，通过您的日记，全面了解到了您的成长过程、以及您的人格魅力。又经过一天的构思，我便决定根据您的日记改编成一部中篇小说，篇名暂定为《往事如烟》。作品绝大部分都是您的原创内容，只是考虑到一些真人真姓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故用了化名。比如将原稿中的您们女子连连长郝连长和黄副连长合并成一个人物，化名为孙连长，都有二人的影子，但更多的是冉副连长的化身，是一个极具个性的人物，而现实生活中的冉再芬本身就是一个女中强人，她的性格与改编后的孙连长性格极其相似。比如原稿中的指导员爱人是龙山老县委老书记，她本人也是老干部，故将她爱人化名岳团长，将她化名钱指导员。
作品还增加了无虚有的安静和陈文贞。日记必须真实，而小说就必须要用艺术手法再现生活，必须要有虚构成份。小说中的孙连长既有真实人物郝连长的成份，又有汪副连长的影子，更多的还是冉副连长的化身，因为她本身就具备典型性格，是一个立得起来的人物。虚构的陈文贞是您们公社武装部赵部长妹子的化身，她从一开始就是您的对立面，作为文学作品便就有了矛盾冲突。安静这个角色身上都有您日记中那几位好朋友的影子，是一个人见人爱，可歌可泣的人物。
我基本上按您日记的顺序往下理，现将理顺的第一章寄给您审查，看这样往下顺行不行，然后每顺完一章便给您寄回一章，不妥处还请您自行修改。
预祝“三八”节快乐！
永远爱您的龙川哥哥
1974年3月7日
信发出第三天龙川便收到李秋芳回信：
心爱的龙川哥儿您好！
妹儿好想您，但又好恨您！
我一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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