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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便跑到电台,台里人必恭必敬地与米妮打着招呼。青袖正在录制节目,曾经是满心欢喜地听她的节目,清清柔柔的声线,象一抹细细的微风。现在,彼此却成了尴尬的情敌。
米妮站在外面,一直等着她做完节目,在众人与惊讶的目光中与青袖并肩而立。
我要你离开电台。很简短,硬邦邦地砸过去,让青袖招架不住。
请你,原谅杜总。青袖低着眉,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
米妮冷笑,一个女人在这种危急时刻竟然还能袒护一个男人。殊不知,女人,大多是为爱而性,而男人就不同了,在家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想着,就生生地有了一些怜悯,这个名青袖的女人,真是无辜,就如她的声音,没有丝毫战斗力,充满和平的喜气。
从台里出来,米妮带上墨镜,抬头看看阳光,比来的时候要明媚。似卸下了压抑已久的包袱,蓦地,释怀。
青袖的节目突兀地戛然而止,关心的电话与信件,纷纷扬扬,飘进了青袖原来的办公室。首先,米妮稍有忐忑,见杜之邦装作没事的样子,多了几分坦然。
偶尔想起青袖,如一枝尖而硬的长矛,扎于米妮的心头。于是幸福也跟着没那么单纯了,只有在深夜里,长长地叹息。过惯了玉衣锦食的生活,对杜之邦,不愿再斤斤计较了。日子总是要过的,若深究,所谓的美满也就会灰飞烟灭。原以为就这样带着刺把生活持续下去,然后生子,然后变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