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日本派、或美国派所生产的“奴才文学”。他们“独树其帜”,其结果,“在台湾没有它们的立脚点”,“虽有主事的支持和鼓励”,“也不得生存”,“总有一日人民会把它毁弃而不顾”。
三是,日本文学中有帝国主义文学与人民文学之分,台湾文学与前者是对立的,与后者是没有对立的,“虽然没有对立,却也不是一样的东西”。
四是,包括台湾文学的中国文学与日本文学,在进步的路线上没有什么对立,仅是只有各自的特色与风格。
所以,游胜冠说,杨逵要“厘清台湾文学不同于日本文学、中国文学的特殊性”的说法,是歪曲杨逵的原意的。中国文学和日本文学当然可以对等来论说,作为中国文学一环的台湾文学和日本文学,却根本没有对等的可比性。游胜冠如此偷换概念,移花接木,把不同范畴的“对等”相提并论,硬要把台湾文学的特殊性特殊到无以复加的地步,以致于可以和日本文学相等,是自外于中国文学的一种台湾文学,真的显得他心术极其不正,手段极其拙劣文字游戏也做得极其无聊和卑下!
第四、文艺工作者的团结问题。
在讨论中,有人说,外省人说台湾人民奴化,本省人说台湾文化高,杨逵却说:“未必外省人通通这样说,本省人更不是个个都夜郎自大。说台湾人民奴化的人与说本省文化高的人都是认识不足。大多数台湾人民没有奴化,已经说过,本省文化更不能说怎样高,这里认识不足是因为澎湖沟隔着,而宪政未得切实保障人民的权利,使台湾人民未能接到国内的很高的文化所致的。”所以,杨逵认为:
切实的文化交流是今天在台湾本省外省文化工作者当前的任务,为达到这任务的完成大家须要通力合作,到民间去,去了解他们的生活、习惯、心情,而给它们一点帮忙,这正是做哥哥的人可以得到弟弟了解、敬爱的工作,进而可以成为通力合作的基础。
在杨逵看来,当务之急,仍然是通过文化交流,通过到民间去深入生活,通力合作填平这条隔阂的沟。杨逵一而再、再而三地说:
这讨论,这运动,当然不是为的“分离”“对立”,更不能也不会是“你争我夺”。
不管内地本地的文艺工作者今天需要联一块儿,竭力找寻一条路,发现定当的创作方法。这也就是今天需要一次嚷嚷,需要先来“一套锣鼓”的理由,但却不是,也不能是“标新立异”,也又不是,更不能是把一个东西变成二个东西,怎么会有“一套你争我夺”的道理呢?
读杨逵、濑南人的文章,我们不难得出这样的结论:
第一、杨逵是以一个中国人的眼光去考察、思考台湾新文学的过去、当时和未来的。他强调的是中国的视野、中华民族的意识;他重视的是实事求是地看待台湾文学的特殊性,既要看到它严重的存在着,又要团结起来去设法填平这条隔阂的沟,目标只有一个——“在祖国新文学领域里开出台湾新文学的一朵灿烂的花!”在杨逵的文章里,根本没有什么“本土论”,更说不上“战后台湾文学本土论的完整呈现”!”
第二、杨逵的所有论述的深刻意义,在于进一步巩固台湾人民认同台湾的意识和认同中国的意识融为一体的牢固观念,绝非像游胜冠所说的“台湾人民调整‘中国’在台湾的地位的过程”即使要说“调整”,杨逵的用意,也是“调整”到“台湾是中国的一省”的观念上来。
第三、游胜冠多次说,碍于当时的政治环境,许多台湾作家不敢讲真话,言外之意,杨逵的许多言论也是“屈世之言”。“文学台独”派一贯以“屈世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