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喜欢的胡月花,兴致当然不同,笑眯眯的说:“客是一定要我请的,有什么难事两位就直说好了。”
祝了酒辞后,白乡长很快就切入了正题:横街要造一座桥,乡里目前经费紧张,孙老板是家乡人,又是大老板,能不能关心一下家乡造福千秋的大业?
孙老板眼却罩着胡大姐,说道:“喝酒喝酒。”
胡大姐起身敬了杯酒说:“两万块钱,对孙老板还不是九牛一毛?何况是名垂千秋的积德事。”
“好说,好说,共同合作嘛,五六十年前我叔与你们党就合作过呢。”孙老板一口干了。
酒过几圈后,孙老板已是脸红脖子粗,他左手举杯子,右手已伸向了台下胡大姐的大腿。这个时候,白乡长就起身说:“你们慢慢喝,我去市委送个报告。”就走出了包房。
这桌酒,有人说一直喝到下午六点白乡长回来时才散,也有人说直到第二天早上才散。
不管怎么说,狗毛们闹事后的第三天,两万块钱就到了横街村委会的帐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