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全愈,我可以向你出示县医院证明,他节后就要回单位上班。”
罗副经理一脸坏笑道:“李秋芳同志,我真不明白,你为什么非要那么着急结婚?是不是……”
李秋芳再也无法容忍,几乎是破口大骂道:“是我已经怀上娃儿了,再不结婚就要现原形了。罗孝文你个王八蛋,这下你该满意了吧?你也养的有女子,如果你的女子也受到人家这样欺辱,你该怎样想?除非你的女子不嫁人,留在家里你自用!”
李秋芳早已泪流满面,重重地摔门走出罗孝文的办公室。杨清秀等人正在门外听墙根,李秋芳冷笑一声,连眼角都不斜她们一下,昂首阔步地走下楼去。
几个心术不正的闲话婆娘望着李秋芳的背影,目瞪口呆地愣在那里。
李秋芳回到房间,一头躺倒在床上放声大哭。龙川与她相处一年多第一次见她这样哭过,以前再苦再累再委曲也只是默默流泪而已,这次肯定遭受到前所未有的打击。他在一本书中看到,人特别伤心的时候一定要哭出声来,哭完之后情绪得到发泄,全身便可放松,身体就不会爱到伤害。如果一个人伤心之极强压悲痛不哭出声来,将会对身体造成极大的伤害。于是他便静静地站在床边,望着伤心欲绝的李秋芳,他的心像刀割一样难受。
李秋芳大约痛哭了一个时辰方才收住口,她抬起泪眼,用双手擦干眼泪,说:“老娘不哭了,婚也不结了,照样是俩口子,阎王老子也分不开。”说完便开始收布置的婚礼场面。
龙川立即制止她,并问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李秋芳便将遭遇罗副经理的经过跟他说了一遍。
龙川沉默了片刻,对李秋芳说:“咱们要与命运抗争到底,新房千万不能折,折了就让别人看了笑话,也正好达到了他(她)们的目的,再说按农村说法布置了新房就等于结了婚,折了下次再布置就不吉利了。”
李秋芳说:“那该怎么办?”
龙川说:“不就是扯个结婚证吗,我马上就到曙光去办。”
李秋芳疑惑地望着他说:“办结婚证必须要双方单位证明,必须要夫妻双方亲自到场签字画押,我们单位肯定不会开证明,我也请不到假跟你到曙光去,你会用啥子办法弄到手呢?”
龙川胸有成竹地说:“别看我跟曙光邮电支局那几个王八蛋关系不好,但跟曙光所有单位以及所有公社关系都处着很好,没有我龙川办不成的事。我们曙光邮电支局的管辖地应是曙光人民公社,我跟书记文书关系都不错,只带曙光邮电支局结婚证明即可,去了就会给我办理。”
李秋芳顿时高兴起来,但还是有些不大放心地问我:“签字按手印怎么办?”
龙川笑着说:“这事就更好办了!我找老朋友杨光荣的老婆代替你陪我走一趟,演演戏走个过场,完事后我再给她买一袋猪饲料作为回报,她还不高兴得要死。那女人气质还不错,提前培训一下,冒充你的身份,只回答一些简单问题,除此便多听少说,不摇头多点头。”
李秋芳笑得响声雷动,笑完了又说:“哥儿,你可千万别假戏真做了啊!”说完又放声大笑,好久好久没有听到过她这样大笑过了。
李秋芳的笑声反而引起龙川的阵阵心酸,无论如何也跟着她笑不起来。他将李秋芳紧紧搂在怀里,心中有着千言万语要跟她表达,但最终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在心中暗暗发誓:“这辈子要不混出过人样儿来好好回报为我受了这么多苦难的芳儿,就跳楼自杀!”
李秋芳误解了龙川此时此刻的心情,误以为他又想要与她做爱(因受情绪环境影响,俩人已好久没有做爱了),便用手指点了一下他的额头,笑着说:“别猴急,等你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