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长岭公社小学当老师。”
大哥和大嫂又与李秋芳二哥握手,相互寒喧。
韩桂英:“这位便是今天的主角李秋芳同志,其实大家早就是熟人了。”
大哥拉着李秋芳的手说:“秋芳同志,欢迎您到家中来做客。”
李秋芳落落大方地说:“龙部长好,给您和吕大姐添麻烦了!”
大哥:“快坐,大家都快坐!”
龙川见到李秋芳的那一瞬间,便被她那美丽动人的外貌和充满性感的身材所震憾。她穿着一件打了补丁的浅蓝花格衬衣,将袖子高高挽起,白净的瓜子脸上那双水汪汪在大眼睛向他提示,这是一个与众不同的女人。高鼻梁、樱桃嘴配上两片薄嘴皮儿,眉宇间一颗醒目的美人痣将她点缀得更加楚楚动人。两根又粗又黑的中长辫子,一根甩在身后,另一根放在胸前。那时代的姑娘都时兴将两个乳房紧紧捆扎起来,明明是一对大乳房却偏偏要绑成平胸,反而认为这是一种美。李秋芳当时亦不例外,但胸部还是明显鼓鼓地隆起的。更让龙川血压升高的是她的下身,当时她穿一条的确凉裤子,将屁股和大腿包得紧紧的,裤脚也短了好几寸。当时他感到纳闷,她是卖布的为啥不多扯几寸?他的心砰砰直跳,激动得浑身发抖。若干年后直到现在每每回忆起那幅情景,他就激动得直颤抖。也就是从那一瞬间起他便深深地爱上了她,就觉得她是他整个生命的全部,他可以为她付出一切甚至生命!
大哥大嫂忘记了事先让兄弟多表现的约定,两口子争先恐后地给客人倒水、递烟、削水果、剥糖块,跑前跑后,把龙川掠在一边,跟本就插不上手,也只好像个客人一样,傻乎乎地坐在那里不知所措。
宾主一阵客套,寒喧之后,女方客人们便对龙川进行考查。
赵国军:“小龙,听说你也当过兵?”
龙川:“惭愧得很,在部队瞎混了两年。”
大嫂赶紧插话说:“我兄弟当兵时还是一个孩子,还不到十六岁。”
赵国军:“什么兵种?”
龙川:“铁道兵。”
李秋芳:“抢修湘渝铁路的有你们铁道兵八个师另加五个独立团,共二十五万人,三线学兵两万五千多人,我们地方民兵五十八万人,共八十三万多人参战。配合我们红山县民兵团的是铁道兵八师三九团和四0团。你当时在几师,部队在什么地方?”
龙川:“很遗憾我没有参加襄渝铁路修建,我们铁九师在黑龙江最北边的塔河。”
赵国军:“那是靠苏联最近的边防线,在中苏关系最紧张的69年,我们38军全部开进了塔河。”
李秋芳:“铁道兵最辛苦,长年钻在大山沟里。”
龙川感慨地说:“冬天零下四十多度,战士们还光着膀子抡大锤。”
李清林:“小龙是初中毕业吧?”
龙川:“嗨,说到学业就更是惭愧!小时候在村小三年级上半期还没读完学校就停办了,啜学了一年多,六三年秋天一位复员军人在我们大队养猪场梁上开办一年级和四年级两个班,我便又去读了四年级。六四年秋天初小毕业考入红山公社中心小学校,至此才算正正规规地读完了五年级和六年级,并以全区第二名的优异成绩考入红山区中学,然而只读了三个月便停课闹革命了。回家劳动了一年,便到部队去了,从此我的学业就此画上了句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