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在他现在的老婆身上再也没享受过这种待遇。
当然,他现在的老婆却是另一类型风格的女人。
在以后的几天里,他也观察到许秀芹的领导关系和群众关系还是很不错的,整个气氛非常融洽,大家对她都比较尊重,于是他也便大放宽心。他俩不像恋人,倒像一对亲密无隙的亲姐弟。在整个相处的日子里,他俩没有半句你爱我我爱你的情话,更没有半点亲热举动,甚至连手都没有碰过一下。记得有一天晚上,大约也就在十点来钟的时候,许秀芹把被子给他铺好,要招呼他洗脸休息,电灯突然熄灭了,许秀芹只好坐在床沿上与他说话等灯亮,大约十来分钟灯又自然亮了,可能是关心许秀芹的杨阿姨想促成俩人既成事实而拉了闸,见龙川是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木头人,什么事也没干。便叹息一声,又失望地将电灯闸给合上,悻然离去。
电灯亮了,许秀芹果然说是杨阿姨在开玩笑。
缘分不到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受传统思想的影响,在没有正式确定与许秀芹夫妻关系之前,龙川绝对不会碰她,他一定要对她后事高度负责。
离别时她又与他并肩同行,把他送得好远好远,他骑车拐过一道大弯,回头看她,一个弱小的身影还在风中仃立……
事隔若干年后,这幅画面仍在龙川那深深的记忆中难已抹去。
然而这一别却给龙川和许秀芹俩人暂短而又纯洁的恋爱生涯画上了一个伤心的句号。
九
回到曙光支局,龙川便开始与供销社几位头儿频繁接触,争取尽快将许秀芹调到曙光供销社工作,他决心与许秀芹撕守一辈子算了,也许这就是他的命。正在他多方努力,并已有了进展的时候,一封意外的匮名信将他与许莠芹的爱情撕得粉身碎骨。
情况是这样的,十一月中旬的一个上午,邮政支局营业室童老师傅给龙川送来一封信,拿到手里却是一封陌生人的来信,下面落款是青山人民公社二大队三小队。他怀着莫明其妙地心情撕开信封,看了两行字便如雷轰顶,两眼发黑,差点没有摔到在地。两页信纸足足用了两个小时才艰难地看完。信中大体内容是一个农村女人用铁的事实,满腔怒火地揭露许秀芹与她男人偷情的详细经过。时间、地点,有人证还有物证,说得有板有眼,让你不得不信。最后那写信人还强烈要求龙川教育许秀芹远离她的男人,否则她就要到许秀芹单位去大吵大闹甚至大打出手,让他好好垫摸一下为此而产生的后果。
他大病了一场,不吃不喝地在床上躺了好几天。他把许秀芹给他的所有书信全部找出来,拿到房后的小树林里,将情书一页一页地撕碎,包括她的两张照片,最后划火柴点燃焚毁。他再也忍不住悲痛与愤懑,坐在树林里伤心地痛哭一场,从此便下定决心将她遗忘。事后她又来过两次信,但他信封都没折便顺手扔进了床底下。许秀芹见他两次都不回她的信,也便知趣地再不给他来信了。
不久县局调了一位姓单的接替老邵担任支局长,是什么原因免去老邵支局长职务不得而知。老邵到表现得无所谓的样子,照样上班,照样按月回家守老婆。老邵、老单的老婆都在五十多里开外的农村,他俩每月轮流要回家两三次家,遇到农忙时节整月整月地不回来上班,他俩花言巧语地们跟龙川达成了君子协定,说龙川现在是个寡公子,多给他俩担带些。等龙川以后结了婚,便可经常回家去守老婆,再由他俩负责顶班。于是龙川便整天整天甚至整月整月地坐在话台上,到食堂打饭,上厕所解手都没人换一下,只好临时关一会儿门。晚上的日子几乎是在极度寂寞中度过,那时电力资源紧缺,一到晚上九点便停电,只好自备一个煤油灯。由于从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