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我想证明自己是不是女人,再者也想寻回自己年轻时爱的初恋。于是她讲了她原本想烂她肚子里的故事。
先结婚后恋爱是农村的习惯。有女人有儿有女才算好家。而这里的好与金钱无关。大概是一面之缘或前世情缘。两人就组成了一个新的家庭。时间一长,因家长理短,闲言碎语,有的在精神上无法承受这样的压力,于是便常有出轨的事发生,但无论怎样,日子还总得得过下去。至于离婚,那倒是在万不得已的时候。俗话说得好:组装再好也比不上原配。
阳光穿过旧瓦屋的玻璃窗,亲吻在躺在炕上只穿着红秋裤的改英身上。改英面对紧闭着的玻璃窗,双眼里流淌着忧郁的光芒,而那粉红的脸上,却渗出着一种淡淡的渴望。她睡不着,她的男人全贵出去一个多月了也不知怎样。好赌的他迟早得出事。自己几年了也没怀上,好在男人和他的父母还不知道她丧失生育能力。这是她刚从医院知道的结果。她也思念她心里的那个人。她破了他的男儿身就是为了证明自己能生育,但她发现,她居然真的爱上了他。
刘全贵这时回来了,他一身蓝色西装打满了皱折,脸色如灰白的云彩,虽然疲倦但仍却面露着一点喜悦。他迅速地从衣兜里甩出几大沓钞票,看样子至少有七八万。改英没理,全贵喜皮笑脸地抱住改英。改英想挣脱,但此时的那双手太有劲了,倒让她有点喘不过气来。于是便说,干什么,大白天的。全贵不理,一只手早已伸进改英的秋裤了。改英也控制不住生理反应。不知不觉地呻吟起来,任全贵折腾。此时,改英忽然想起了自己那段心痛的往事。
命运像是一个摸不透的魔鬼,它总是给人制造着离奇的惊喜和伤痛,但命运却给改英开的玩笑太大了。她的父亲和公公曾是一个单位的。两人是一对酒鬼。父亲是车间主任,公公是副手,但后来反过来了。改英那时小,不知道其中的奥妙。更可怕的是当年风流的公公和母亲有那事。一向老实的父亲都被母亲掌控着,好象父亲的一切是母亲给的。不知怎地,母亲有一天跟人私奔了。留下十岁的弟弟,日子很难过。后来父亲为了弟弟读高中上大学竟然贪上了赌博。弟弟上高中是公公帮的忙。可父亲也欠下公公五万多的债。于是父亲就把改英给了全贵作为抵债。谁都知道,全贵有羊角疯病,没准自己的弟弟和全贵有某种特殊的关系,要不人们怎么会说呢?太可怕了,改英不敢再往下想了。
改英曾发誓不理母亲。她要有做女人的尊严。但她和我有了那种关系,也就好像明白了一点女人的难言之苦。 父母坚决反对我和改英的来往,常常找媒婆给我说亲事。
改英忽然加入了耶稣教,好像这是母亲的杰作。
全贵把自己的小卖部改成了村里唯一的超市。夜里却成了赌馆。
夜,幻想的裸奔,现实的焦聚。
我按照改英的短信来到村外等侯。
微风吹起夜空的眼睛,闪闪的梦幻照示着爱的诗行。那远山含黛的凝望,挡不住银河的浪漫。月,这个爱情的使者。她使我像月兔一样在为情为爱守侯。让我在灯火珊澜中寻找我的梦幻。
我知道你的心,但我不会跟你结婚。我为什么信耶稣大多是为了你。我是个不下蛋的鸡。你还不懂,到那时我们都会痛苦的……改英的态度很明朗。
我也知道这是不现实的,但我真的爱你。尤其是现在这样让我更加不安。如果全贵不是那样我也不会有这种想法。我说。
我问你,红儿那姑娘怎样?改英忽然转了话题。
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你就从心里说真话。
不错,性格豪爽,落落大方,不是小人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