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不信教的,但我的生活里却充满宗教的味道。我很反感那些教徒们,也不知为什么偏偏爱上一个带十字架的女人。 爱情与结婚无关。 妻子的朋友是我的情人。 改英是村里最腼腆的有几分姿色的女人。任何男人对改英的屁股和奶子感兴趣。她有标准女人的性感。她的个头不高,一对水般的鱼眼,白净的带着光泽的方脸,那微红的口,白凌凌的牙整齐地排列着。油黑的秀发常披肩头。站立时一对丰满的奶子和最敏感的小肚下的凸。走起来嘎蹬嘎蹬的,浑圆的屁股跳着迪斯科,激情飞扬的秀发飘满花香。 好一个性感的女人。 下夜班的我归来,妻为了不打扰我的休息带着孩子出去了,或是聚会去了也说不来。我一合眼便做起梦来,我与改英相拥着,她柔软的双唇发出激情的颤音。正要宽衣解带时,一个女人的声音打碎了我的梦境。 做好梦呢,睡得真香。 来者是改英,不知何时站在我的头顶。我像蚊子一样盯着改英,正伸手时,改英闪过说,“红儿呢,我去找她去。”说罢屁股一扭嘎蹬嘎蹬地出门而去,屋内充满了另一个女人的油香味。而我也走回那段暗恋的岁月。 我母亲是信佛教的。我的家没有一刻不弥漫香味的。初嫁来的改英是不信教的,但是我家的常客,所以有什么忙我就去帮。和她的丈夫也处的不错。 一个风雪二月,北方的春风依旧散发着刺骨的冰针。灰褐色的天空呆呆的没有半点活泼的气息。虽然人们还在年的欢乐中,但这十分单调的空间就连村边的树、地面的走兽、屋檐的鸟都是沉沉的,单调的,哪怕有几声狗叫,也能荡起这心中阴森森的死水。 我看见一个被风雪围歼的女人。在我下班的路上。白色的花朵在狂吻着那女人白净而充满忧伤的脸庞。此时不知是雪花滋润了改英的睫毛还是泪水浸泡着改英的委屈。一件桃色毛衣早被雪花踏下晶莹的印痕。满眼的期盼仿佛是爱在等待着热情的抚摸和孤独的安慰。我问她她不说。我费了好大的劲才把她推回屋里。 全贵不仅偷了她的积蓄输了个精光,还象他妈一样骂她是不下蛋的鸡。不能生育的女人是最痛苦的。全贵说他自己那方面没毛病。改英屋内并没有豪华的摆设。淡蓝色的两扇古式门贴着现代金色的倒“福”字。紧靠门的南面是一副长3米宽2米的农村土炕。与门相对的是靠屋东墙的2尺造饭灶台。炕面是红底黑道小方格地板革。窗是现代铝合金推拉玻璃窗。而与它相对的是小屋正面的乳白色组合家俱。其中就有电视柜和女人的梳妆台。我顺手拿了一块毛巾递给改英。我要走了,可没有走掉。 我的左脚刚迈过门栏。改英忽然从后抱了我的腰。一种从未有过的情感像触电般的在我的躯壳里打着旋涡。一种女人特有的柔情花香钻进了我的五脏六腑。我第一次握女人的手,第一次搂女人的腰,但我的全身在发抖,一种不自由的恐惧的颤抖。 “用劲抱我,吻我” 我成了爱情的羔羊。改英抚摸着我的脸对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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