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体;font-size:12pt;">“张学平,去哪里?”
广告牌上方,一个男人从阳台上探出来,打断了他的三级跳远式联想。
张学平驻了足,抬头微笑:“去市里逛逛。一起走啊?我请你唱歌。”
这男人是母鸭嗓,歌声可以做生化武器用,喉咙一展,雷倒一片的。但是不知为什么,张学平今天开口就邀他唱歌,没经过大脑似的,莫名其妙!
那男人道:“怎么想得起来的,我唱歌,我唱……”他摇着头笑。
张学平踢了踢脚尖,指着那“四季沐歌”的广告牌:“还不是怪你自己,什么不好卖,非要卖四季沐歌。你看,你四季都沐歌了,这春天还不得大歌特歌吗?一年之计在于春嘛。”
男人摇着头,胳膊肘撑在铝合金栏杆上,居高临下地望着张学平,“我还想卖八季沐歌呢,紧卖不够慢输的,昨天又叫你家二凤赢去一百多块钱。我说张学平,你和二凤可是强强联手啊,你在信用社柜台上捞,二凤在家里麻将桌上捞,怎么能不发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