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他是把我当女儿了,说来你也许不信,三年来夜里小解,他都如提婴儿般的两手挽提我的两胯,嘴里吹着给婴儿催尿的口哨。都说书生手无缚鸡之力,我这一百挂零的人,他就两手提着,并不显得很吃力。我可冇得撒娇放痴的意思。起先肯定不愿他这样,可就拗不过他,别看他斯文温婉,他要做的事可是九头牛也拗不过。你说我夜里是可以偷着小解的,你这一问我不得不说出难以启齿的事了。那人哩,每夜都要用红绸带将我和她拦腰捆在一起。他又警醒着。三年来,他即使病了,也要提着我小解。幸好我冇得夜里解大便的习惯。为了少给他添烦,一到夜里我便少喝或不喝水。他是多通透的人,晓得我的心思,不让我这样。他说:“万事万物都离不开水,水比饭菜还重要。不喝水皮肤就会干燥。”他疯着说:“美人小解的声音是珠落玉盘,真的,悦耳得很,是天籁之音哩。”
除了提我小解,他还要我骑在他的脖子上,我不,他不依不饶。我坐上去后。他便在房里撒欢的跑着跳着。嘴里哼着催眠曲,还真有那么回事,颠着颠着,我常在他单薄的肩膀上睡着了。醒来便是子夜时分,他用两指捏住我的鼻尖说:“瞌睡还不小哩,我就这么的驮去卖了,你还不晓得哩。”又说:“你的睡相看得人心醉呢。”
再聪慧通透的人迷了心性后,便什么样的傻事都做得出来,商纣就为妲己去挖叔父比干的心,我那人哩也为我做了好些的傻事。有回,他提着我小解完后说:“你身上流出来的水肯定好味。”我听后并不在意,这痴情的人儿哪天不说几句疯话哩。谁晓得他将我放进被子里后,折转身后将那东西一滴不剩喝个干净。喝完咂吧着嘴说:“有一丝咸味。”我痴了好一会说:“天底下最金贵的是读书人,最低贱的是女人。最金贵的人喝最低贱人的尿,你这是在折我的福寿哩。”说到这儿我的眼泪流了出来。他见我这样抹了下嘴说:“以后再不喝就是了。”我一把抱了他说:“你就把我当个平常女人吧。当骂时就骂,当打时就打。我就是个贫贱的女人呀。就是皮相好了点,值不得你这样的宠这捧着。”我那人说:“不晓得么样,我就想发疯的爱你,你就不是个平常女人。”
这天夜里他很安静,将头脸埋进我的胸脯里,忽然长长的叹了口气,我用五指轻轻的梳理着他那隆密而柔顺的头.发。每当我俩狠狠的疯了一阵后,就这样平静的睡去,今夜他冇得疯的意思,我愿意他这样。男女那事过头了会伤身子的,他的身子本就单薄着。娘好几回当着我的面说文昌的气色不如以前了。娘话里的意思我明白,我也常想劝他少疯些,但做不到,少年男女,穿着衣裳好说,钻进一床被子里肉挨肉,不知不觉便会合到了一块。今夜他乖顺,其实我更爱他这样子。有时,我还真的把他当我的儿子了。特别是他这个样子的时候。有时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