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香草,说美人
——写在端午前夕
香草,自然是带香味的植物,早在几千前前,先人们就懂得了香草的妙处。到了端午节,这种“芳香疗法”更被推广到了极致,在节日期间,人们焚烧或熏燃艾、蒿、菖蒲等香料植物来驱疫避秽,杀灭越冬后的各种害虫以减少夏季的疾病,饮服各种香草熬煮的“草药汤”和“药酒”,以驱除体内积存的毒素。
其实古人不仅懂得香草祛病养身,那个时候的士大夫还佩带香草,这个独特的习俗,就像现在的富人们穿丝戴玉一样。难怪屈大夫的《离骚》里经常用到这个比喻,因为香草代表忠臣。
更有趣的是,一位叫余杰的人曾写过一本叫《香草山》的书,在书的《编者按》中这样介绍道:
香草山在哪里?香草山与伊甸园一样在我们每个人的心里。爱在哪里?爱与泉水和泥土一样,在我们每个人的生命里。余杰向我们讲述的,不仅是一个纯美的爱情故事,也不仅是一段纯粹的精神体验,而且是我们正在经历、或即将经历的朝圣之旅。
也许你要问:这是一部小说?一篇自传?书信和日记?抑或散文与诗歌?《香草山》归属于什么文体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愿不愿意把它作为一面镜子,照一照自己的灵魂?在《香草山》中,余杰完成了一个巨大的蜕变:与其诅咒黑暗,不如让自己发光。
再说说美人。
美人多指女子。亦指相貌俊逸、才德出众的男子。在屈原《离骚》中有:“纷吾既有此内美兮,又重之以修能。惟草木之零落兮,恐美人之迟暮。”《诗经》中也有:“燕赵有佳人,美者颜如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美人的定义不很确定,但有二点是公认的,一是容貌确实秀美,不一定非得沉鱼落燕,但起码也要艳压群芳,二是必须要具有一定知名度,起码大部分中国人都知道她的名字。翻开中国历史,符合以上条件的美人确实不多,还真有点历史点缀的味道。但是,正是这么一些为数不多的美人,在不经意间改变或影响了中国的历史进程甚至命运。
如果仔细梳理一下,我们可以发现美人大致可以分为以下几类:一类是集贤惠、机智、贞德于一身的王后或皇后,如娥皇、女英、长孙皇后、文成公主、马皇后等;二类是对朝政产生消极影响甚至巨大危害的宠妃,如褒姒、杨玉环、花蕊夫人、慈禧太后等;三类便是作为政治筹码,政治工具的工具型美人,如西施、貂婵、王昭君、陈圆圆等。
有这些美人存在,文人的笔自然不会闲着,爱美之心不仅人皆有之,而且自古有之。风流诗人李白就曾为西施写过一首有名的七绝《吴王美人半醉》:
风动荷花水殿香,姑苏台上宴吴王。
西施醉舞娇无力,笑倚东窗白玉床。
这是名人写美女,也有一位并非很有名的叫沈刚孙的宋朝人也写过一首赞貂禅的词《念奴娇》,同样令人拍手:
我来访古。把尘襟、都付一声鸣橹。笑把瑶觞波浩荡,却忆长鲸吞吐。坐挹高风,骨清毛冷,不作嚣尘语。客星何在,谩留遗像江渚。试问泽畔羊裘,当时何事,笑禹弇宫武。金印貂禅谁不爱,只为汉颜巢许。幸有高台,较他箕颍,未肯轻输与。酒酣长啸,翩然谁共飞举。
写王昭君的《过昭君村》是唐代的白居易,写杨贵妃的《长恨歌》也是唐代的白居易,看来白老夫子这人还挺有美人缘的。内容众所周知,在此就不转述。
说美人,当然少不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