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头顶轻轻地揉搓捏拿。依依冲镜子里的徐帆一笑,有个洗发妹今天家里有事请假了。说完继续低头为徐帆揉发。一下一下纤纤玉指在徐帆的头顶推拿按摩,徐帆瞬时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迅速从头顶蔓延到全身。他闭着眼睛在想,也真是怪了,以前他也没少桑拿洗头,也是舒服怎么就和今天不一样?不会有什么故事发生吧?徐哥,你笑什么?徐帆倏地睁开眼睛,你怎么知道我姓徐?依依狎昵地媚了一眼惊讶的徐帆,用手指按了按了按他的头,我知道的还有很多。徐帆不由得心生疑惑,这女子真的不一般,心里不免醒了几分。
理完发外面已是华灯初上。徐帆邀依依去吃饭。依依说好啊。
六
徐帆去依依发廊本是出于一种近似自虐似的茫然,或是一种他也无法说清的冲动,但他很清醒他不想也自觉有定力不会有什么故事发生。他也曾出入过无数次娱乐场所,嘻嘻哈哈浮皮噌痒地敷衍敷衍还可以,玩真的,他不会。有时那帮狐朋狗友在一起的时候,他们也谈女人也说黄段子。他们中有的真的在外养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子,聚会的时候他们有时也会带上她们,看她们一边依偎在朋友身边一边和其他男人打情骂俏,徐帆感觉很沧桑,心里骂着这个世界真的让人搞不懂,男人空虚得只有靠女人来生活了,或是说女人们要靠着出卖自己来生存了。这真是一个颠覆的时代。朋友笑他,徐子,虚了吧?别酸了,男人赶上这样的好时候千万别屈了自己,什么真情爱情,只要自己开心就好。徐帆笑笑,就真的感觉自己笑得很虚心感觉胃里很不舒服,一股一股地往外冒着酸水,他们哄笑,看,高了不是?
一想到眼前这个叫依依的女子,想着与她相遇的种种,徐帆就想进一步走近她,看看到底这是怎样一个女人,但他知道这是一个危险的游戏,他怕自己玩不起。但一想到此刻大洋彼岸的妻子和那张肉脸他就阴阴地笑了。
他们去了妻子和白局他们去过的那家饭店。一进饭店,他不免惊叹,这里确实别有洞天。一进门的镂花雕刻的红木屏风让人即产生一种高贵古典的风韵,吧台柜子里摆放的不是什么名酒而是各种各样的青铜亦或景泰蓝的各种器具,幽幽地散发着一种远古的气息。让人一下子感觉这里的老板有着不同凡响的文化底韵和思维。徐帆一边走一边看,各个房间的名字是用各种词牌名字命名的,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