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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如果用“徒劳无功”这个词来形容这群人此时的狼狈情形是再恰当不过了。他们折腾了一个夜晚,仅仅只是从一块石头下面抽出一张字条,十五六只眼睛齐刷刷凑近手电筒光,什叔读了出来,沉着嗓音生怕泄露天机和秘密:你走,我的心也远了。
什叔的脸在交织着的手电筒光线中苍白得可怕,嘴唇都乌青了,他绝望极了。他突然如疯狗般冲着气将手中的字条撕成碎屑,掷到地上,奋力用脚蹬进岩层,整个溶洞仿佛都在愤怒中摇晃,嘴里只说了一个字:操。
户外,雪花纷纷扬扬如夏夜的萤火,松软软地铺覆满了地面,脚踩薄薄积雪,刚好能够印出浅浅地迹痕。
什叔走在队伍的最前面,手里挎着个长椭圆形的黄篾篮子,篮子是用红绸布盖住的,里面整齐摆放着杯、碗、筷、碟、烟、酒、茶,碟子中盛着鸡头、鱼尾、腊肉、豆腐、花生米。什叔开始推让我走前面,我大概因为生疏不识路拒绝了,什叔也不说什么只要求后面跟上。什叔的步子是越踢越远了,地面上扬起的雪屑儿飞进了他的衣领。明忠和明志紧随我的身后,空着手。什婶远远落后队伍,似乎是因为背上的背篓导致她的行走不快。
什叔在之字形路转拐处停歇了几步,板脸吼着什婶说:“东西提好点,眼睛莫不朝路走!”什叔说完话,继续大步踢雪。什婶只是低头走她自己的路,冷的时候从衣兜里掏出手放在嘴唇边上呵口热气,然后搓捏几下。
明志突然伸手在明忠的腰间抓了一下,明忠不耐烦地惊叫出声:“干嘛了!你。”什叔扭转过头,瞪着眼睛,没有说话。明志把手停留在腮边,似乎是打断了说话又像是给脸上搔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