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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子在我的生活中消失了。
我没有到英子的新的家中去,我不愿在心的创伤上再捅一刀,三天春节一过,就借口部队工作不能迟而告别含泪的父母起程了。以后的探家,也只不过是利用春节前后象征性地探望一下年迈的父母或者为他们分担一阵劳累,之后又立即回到远离家乡的军营。
我怕的是再见到英子。
然而,几年来却不知有多少次地梦见英子;每当从梦中醒来,就躺在床上辗转难眠。我在心里问梦中的英子:这一切你是心甘情愿吗?你不是说过,在这个世上最好的男孩子就是二小吗?英子啊英子,你为什么这样绝情?那一次你拒绝了“大蛤蟆”家的提亲后,我们并排坐在河堤上,你说,“大蛤蟆”是坏种。而且许多时间,你又告诉我,那一年你到他家,是他骗的,他把你按倒,脱光了你的衣服,直到他爸爸回来,你才被解脱。你说这事只能告诉给我一个人,因为你说我是最好的男人。可现在你却答应了人家,难道是因为我有不是的地方吗?……
从此我萎靡不振,精神一直打不起来。刚弄个正营级,没多少天,部队首长就找我谈话让我转业,我啥也没说,打理行装回到了生我养我的小村。
待安排期间,是我为父母尽义务的时候了。年逾花甲的父母守着几亩田,艰难地为着生计而劳累一辈子,那双不灵活的老手还不能放下锄头。英子,如果有你在我家,我相信你是不会让他们这样的,你能吃苦,有良心……
我坚决不让爹娘下地做活,虽然我干地里的活还很不上手,但我凭着曾经在农村的环境中熏陶过多少年,咬牙坚持着。
贵哥来帮忙了,我没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