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来一比,嘿,零头!
杨梅心想,戏里的小姐你等着,奴家我踩着你的足迹来了。
谁知,近视的剃头匠终究不是那打鱼的人,而她的“名声”也就每况愈下了。
晚上,杨梅独伴孤灯,任泪水濡湿枕头,于是纵有千种风情,更与谁人言说?白天,她摆个书摊与工商、税务等等公家人员周旋勉度时光,要愁都没功夫呢!
赵刚来了。
月亮像一条孤独的小船,又像一口锅挂在高高的天上,她生怕掉下来,就忙找了杨梅屋后门口那株枯柳,因为有光秃的枝丫把它托住它就放心了。
杨梅知道来的是镇长,虽他只“咳”了一声。她赶紧躲一边将自己身上一些部位坚壁清野。她之所以这样,一是因为上次她确有一点要诱惑赵刚这位她青年时代的恋人上钩的想法而最终没能成功,这便使她不得不在他面前自尊自爱起来;二是当她看到赵刚是个好人想在家乡有所作为而不让其背上黑锅误了他的前程。此时,杨梅心里明白得很,别看他当着镇长能管着居民组长居委主任管着上万名平常百姓,但在这乌漆墨黑的小巷深处没有交往只有交媾,夜晚的故事,最容易被人完善得琅琅上口。
赵刚怀里揣着一本古今道德大成,厚厚的沉沉的每句都可用来拯救世人。但临到要开口时却又捉襟见肘,于是他只好随便翻一页,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