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喝四杯白酒,至于啤酒,过后谁也记不清他喝了多少个“对瓶儿吹”,只记得他把“这酒喝得有意义”的话“老太太卖蒜——左一遍(辫)又一遍”重复了不下百次。总之,那一天他喝了个酩酊大醉,被朋友们送回家时还在团着舌头大呼小叫:“这酒……喝得有、有、有……意义!”
接下来的几天,洪忱闭门谢客,座机拔线、手机关机,有人拜访,妻子淑贤挡驾,美术社由员工们打理。朋友们都为他捏了一把汗,洪忱是不是喝出啥毛病来了?后来,老大猴哥找了几个莫逆之交的朋友说:“洪三多这样下去怎么得了?我带你们强行闯关,如果真病了,就是抬也要把他抬到医院!”
方鸽说:“他家嫂子一妇当关,万夫莫开,就怕进不去呀!”
猴哥一阵嘿嘿冷笑:“甭说我是大哥,就算是老末儿,我这猴脾气谁不知道!”
方鸽也笑了:“难道说,他家嫂夫人若不让进屋,你还动用家传神功挠她不成?”
“小妮子,活腻了吧?”年逾花甲的猴哥一反高雅的神态,边说话边亮出猴拳的架势,引起众人一阵哄堂大笑。
到洪忱家门前,猴哥又强调了一通黑、红脸儿的分工,才敲响大门。不料,开门的竟然是笑容可掬的洪忱:“哈哈,老几位,真是心有灵犀呀!我正要打电话请你们,想不到还没说曹操呢,曹操就到了。”
众人眼中的洪忱瘦了一圈儿,蓬头垢面,眼睛通红,眼角粘着眵目糊,精神头儿却挺足。
猴哥担心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