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腿在门前坐等。若说这洪忱真有力度,一会儿的工夫,美术社门前聚集了小县城文艺界的名人十好几位。
洪忱见人到得差不多了,就锁好店门,把大伙引到附近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饭店中。落座以后,老板娘睡眼惺忪地问:“洪三多,诸位,请点菜。”
洪忱瞅了她一眼笑着说:“秀色可餐,有你这头道菜垫底,随便!”
头道菜在小县城还有引申的意思,有点骂人的味道。老板娘用眼角已显鱼尾纹的大眼睛瞟了一眼洪忱:“洪三多,你知道,全世界的菜就属‘随便’这道不好做。不过,就冲你那特大号的鼻子怎么‘随便’都成,就怕你那大县(腺)和腰脱有劲儿使不上,让人干着急!”
人们笑过之后,方鸽起哄说:“怎么样,大鼻子哥,这回遇到对手啦,吃冰棍拉冰棍——没话(化)了吧?”
猴哥对老板娘说:“别听洪三多瞎哧哧,都是常客,拣哥儿们姐儿妹爱吃的菜弄几道就行了。对了洪忱,你这么早把大家搅和起来肯定有事儿,说说看,是不是对你那彩车还耿耿于怀呀?”
洪忱站起身双手抱拳:“感谢各位兄弟姐妹捧场,这么早把大家祸害来,真给洪忱面子,我谢谢大家!”说罢,洪忱给大伙鞠了一躬。
方鸽说:“大鼻子哥今天是怎么了?耗子啃皮球,咋还客(嗑)气上了?有啥话就直说呗!站客不好打兑,还是坐下说吧!”
洪忱坐下后,用通红的眼睛扫视了一圈儿:“我昨夜琢磨了一宿,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