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是因为这个基金会的理事长是耿飚将军的长女,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基金会的理事长是我们醴陵人,再光荣的称呼也许只能与我擦肩而过。
二
毫不谦虚地说,我对中华大地存在的文化遗产的担忧,是杞人忧天。我能做什么呢?种点田、写点诗,缘于被超现代主义生活文化的包围所带来的压力,不敢出门,远没有陶渊明的“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心襟。我那随着诗人、作家们对文化遗产曾热过一阵的担忧,也在艰难生活的磨练中逐渐退化掉了。
十二年过去了,一位远在北京的学友,突然给我来了一个电话,说北京最新有了个“中国华夏文化遗产基金会”,他还在电话里神秘兮兮地说,这个基金会的发起人是我们醴陵人,其它的他一概不讲。就这事,我对这位学友确实有几份感激,因为他还能把我当作十年前在北京时的“诗人大叔”,还记得十前年我在北京同他说起的寻根思潮,还记得十年前我担忧的,只能在书本里找到的,现在连我醴陵家乡都找不到的一些绚丽的楚文化。
听到这个消息,我再也闲不住,走进一个网吧,请人在网上帮我搜索,终于找到了“中国华夏文化遗产基金会与耿莹”这两个名字。
“天真烂漫时,她聆听着一位将军的进出号令;两鬓染霜后,她踏上了中国文化的寻根之旅……”
文中所说的将军,就是北大一位学者说的“上山能打猎,下水能摸鱼,出门能谈判,回家能做饭的人物,放到古代就是赵子龙、泰叔宝”的耿飚将军。提起耿飚,我们醴陵无人不知,他1909年8月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