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 style="font-family:宋体;">然而,我仍然没有疏淡更没有放弃对冰洁诗歌的兴趣。这还不仅仅是因为我曾经在过去十年充分注意到他的业余诗歌创作(因为他的主业仍是报纸编辑工作);更是因为,诗歌是一切文学创作的基石与灵魂所在,是一切文学作品的意蕴的本源,是一切文学样式的精华所萃。他的歌词作品,之所以在某些方面有别于一般的平庸之作,之所以较有意蕴而不乏味,不能不归之于他多年从事诗歌创作的艺术根基。
我最早注意冰洁诗作的主要动因是:他在新诗空前“多元”、空前食洋不化、空前看不懂的“时尚”浪潮中,能够坚守正当的格调和艺术的真谛,不盲目跟风,不一味看“行情”,将自己的诗写得既传统又现代,既有诗的韵味又颇具时代气息,这对于当时还不到“而立”之年的他是颇为难得的。为此,我至少有5次,从不同角度论述了他的诗歌创作,有的是为他的诗集作序,有的是专题的文章。至今,我仍然认为:他的坚守与创造是完全对的,日后也更将证明他的创作道路的正确性。
我看重冰洁诗歌的另一重要方面,是他非常重视诗歌的文学性即较高的艺术品位。按说这本来是一个不成其问题的问题。诗,本来就是最精粹的文学样式,是高度浓缩的语言艺术。但遗憾的是近些年来一些非诗的因素“制造”的诗成为“时尚”,甚至大行其道。晦涩混乱是一种表现,而平白无味如同吃喝拉撒睡流水账式的、连分行散文也算不上的“自由诗”更充斥刊物乃至某些报纸的版面。冰洁自始至终没有受到这种非正常强势的感染,他清醒地奉真正的诗歌艺术为瑰宝,坚持写出诗歌的美质、语言的韵致。这不仅是对于诗歌,对于一个在文学道路上跋涉的有志者来说,无疑就是远行中的山泉、空气中的负离子,是一个真正的作家和诗人须臾不可忽视的东西。冰洁始终没有放弃这一追求,这对于他今天乃至日后无论从事任何形式的创作,自然应是受益终生。
我在他的诗作中还发现了另一个亮点,即他有意无意地注意到新诗的韵律与节奏感。这一点同样是很难得的。有一种误区往往被许多人不识其弊,即有人会觉得新诗就是完全自由诗,愿咋写就咋写,写到哪儿算哪儿,怎么可能像古体诗词那样讲求韵律和节奏感呢?其实不然,新诗固然在表面形式上没有那么多严格的规定性,看起来它完全是舒散的、随意的。但这并不等于说它不应有内在的韵律、不需要有语言的节奏感。在某种意义上,它不是在刻意“作”诗时才这样的,而是语言的应有节奏美和人的“情感波”所决定的。只是有的人忽视了它,或者根本没有意识到。但我觉得冰洁是注意到了的。他的诗不论在外在形式上多么舒散、多么“自由”,但都是有控的,而并非完全无序的,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