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这是一种明月张胆的垄断行为。对我们多次的陈述不予理睬,也只能看着公安机关操纵二代证的拍照业务了。昨天,城南派出所,已照了……。”
香子的哥哥听到这里,对于香子的寻短一下明白过来。怪不得李会长特邀他来参会。他起先还以为是抵缺的,代香子参加一下,也好让香子听他的传达后不耽误照相业务的技术性提高。原来照相行业的生计已经被权力部门瓜分,二代证再也照不起来啦,业务简直低于零了,没什么生计可做,花血本购置的一套电子设备全都被闲置下来,这就意味着职业的空有,实际的失业。如此生不生,死不死的行业,拖下去意味着什么……?
会议之所以能够继续进行下去,全因为求生欲在凝聚着力量。每个人的发言都把香子的事情带了进来,让香子的哥哥听了,越发地心疼起香子。他怎么也想不到,值此加大改革力度,大力发展第三产业,广开就业门路,扶持失业再就业之际,会有权力机构的人出尔反尔,大肆与民争利。
“竟然是这样一种机遇……”香子的哥哥直觉得心口堵得慌,有这样一个疙瘩压抑着,如何怪香子想不开呢?这样的情形搁哪个人身上也压得透不过气。连身为会长的老李都有点气忿填膺,便何况牵连着身家性命的照相业主,谁能忍受得了。
“多谢各位的抗争了,”香子的哥哥起身告辞,“我得赶紧回去,恕我提前退场”。
五
换了一种心情赶到香子面前,香子的哥哥也好像平生了满肚子委屈。他不再有半句抱怨的话。连眼神儿透露的,也沾满了怜爱的目光,手足同胞的亲情越发地挠心挠肝着那一股情感,比任何时候都来得强烈。他心疼地走上前去,上去就一把扶住香子挣扎起床的身体。香子的妹子早在这儿帮香子下地了。由于动作的不得法,或是力量扶持的不够,总不能顺当地将香子扶站起来。香子也在竭力支撑着。又总是不能遂愿。临到要撑起来了,突然地倾倒下来。不是因为还没有离开床沿,恐怕跌到地上了。这一跤一定又是重重的。香子没有放弃行动,从床沿又挣爬起半身。香子的妹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