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妈啦
!”“小弟弟也看见了。他们看见我从狱里回了家,都高兴地围住我。”这一“梦”令她“欢喜”,是因为她渴望过上安定生活的心愿得以暂时满足,这表现她天真活泼的性格,也暗示了反动统治者不得人心,必将跨台,人民一定会胜利。
借梦境来对应现实,从而获得最佳审美境界。披着梦幻的风衣,飘动着想像的灵光,这是浪漫主义的创作特色之一。李白的《梦游天姥吟留别》就是运用浪漫主义手法,以“入梦”——“梦游”——“出梦”为线索。诗人在梦游仙界时,忽儿飞渡镜湖,月光临照;忽儿拾级登山,天鸡晨啼;在山回路转时,忽见迷花倚石,飞湍龙吟,电霹山崩;又在迷离恍惚之中,忽见云中神仙,纷纷而降下。梦中说梦,幻而又幻,令人惊讶莫测。全诗以梦幻式的奇想,构成绚丽的诗境。诗人借助梦境就是为了对应现实。梦境写得越美,就更能衬托出当时现实的丑恶。所以当诗人梦醒之后回到现实,他又愤慨人生之不平,喊出了“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
借梦境获得达到生活彼岸的希望。奥地利著名心理学家、美学家弗洛伊德说:“梦因愿望而起,梦的内容即在于表示这个愿望。”(弗洛伊德《精神分析引论》)想像的艺术飘游在梦幻的海洋里,它往往给人以达到生活彼岸的希望。蒲松龄的《聊斋》中的《促织》,写成名的儿子梦见自己变成蟋蟀,奋力与别人的蟋蟀相斗终于胜利成功,使父亲免遭罪罚。鲁迅先生说得好:“人生最苦痛的是梦醒了以后无路可以走。”“所以我想,假如寻不出路,我们所要的就是梦;但不是将来的梦,只要目前的梦。”(见《娜拉走后怎样》)当成名全家走投无路时,是儿子这个“目前的梦”给全家解了救。事实上,在直觉的意识中,再没有比梦更有助于艺术的完成了,因为它充满了美和希望。所有的命运捉弄,焦急的期待,突如其来的苦恼,都会于昙花一现中梦出希望。
借梦境“向人显相”。德国尼采引用汉斯·萨克斯在《名歌手》中所写的诗:“相信我,人的最真实的幻想,是在梦中向人显相。”在平日,一些不便说的话,难以表明的观点,往往可借梦境来表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