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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正好又是清白的身,走了好找个好人家……”
莲花没让义哥说完,直摇着头阻拦:“清白清白,你还抱着清白!别人才不这么看,也只有你!”莲花越说越忿忿起来,“都爬到你头上拉屎拉尿,你还把那些人当成公正公允!”莲花说得急促,气不打一处来。随着情绪的愤慨,她抑不住半坐了起来。白花花胸脯起伏着,一时的不能自已。艾成义哑着口,只能听,再不好规劝了。与其要劝说,反而加重了负罪感。哪怕是一个安慰的字,说出来也是对纯真女子的伤害。艾成义只有垂下头,用双掌托撑起无颜面对的脸。就在这时候,艾成义从静下来的声息里,冷不丁听到了似乎是窃窃的私语。艾成义悉心来听,既然是从丝绸被里发出来的。这声音虽然很低,咬字却清晰分明。平静下来的莲花不是在自言自语,还是朝他说呢!他不由惊异地神起耳朵,注意地听。
只听莲花轻声声、柔和和,道:“……也不是……没有一个……都不讲清白……”
这话儿很让艾成义诧异。艾成义很想问一问“谁?”,又怕对莲花有什么伤害。
“……水西门。”莲花往下说着,分明在告诉着。艾成义敛住气,默默地往下听。
“水—西—门!”莲花竟然加重音复述了一遍,又异常坚定道,“是的,水-西-门。”
艾成义听到第一声水西门,一下丈二和尚了。谁知莲花还咬定这三个字,而且还用“是的”来肯定,说了三四声。太让人大惑不解了!艾成义赶紧伸手过去,抚了抚莲红的额头,是不是受了凉生了病?没有发现发烧的症状,两颊通红是青春的活泛,匀温的身体正散发着恬淡的体香,艾成义放心了,但还是掖了周围的被子,不让莲花露出裸肩裸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