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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荷花不悦道:“你无牵无挂,人家莲花有牵有挂啊。我刚才说,她还是照常如规,一房一房,帮我们看孩子,抢着包揽了烧烧煮煮。这仁义的,让人说声‘谢’都开不了口!您想想,她图什么?不就把这儿当做自己的家吗!您还能推她走?人心都是肉做的。”
这一句“人心”,很让艾成义迟疑了好一阵子。真要是去圆房吧,又真正的于心不忍。更何况如今已明令禁止,自己先前三妻四妾,哪是不知。不知不为“过”。以前如果圆房了,也就圆房了。既然没有圆房,这以后更不得随便就圆房了。自本洁来还洁去,这才是做人的厚道。艾成义这样想着,便准备解衣就寝。
荷花抢上前拦住他的手,将解开的衣扣给重新扣齐,低眉细言道:
“你还是去莲花那儿好。”
艾成义被荷花推着,又不能不移动脚步。只得由着妻子的手,退出了三房。月光在房檐外早早皎洁着,他仰面叹月,很为三个妻子的大仁大义和相互关心,倍加感慨,难得的一个比一个疼人心,一个比一个心疼人啊。
推门进莲花的房,正巧碰上莲花洗抹。一种贵妃出浴的光彩,本应该让人兴奋,艾成义却慌忙退步,一付惊慌失措,内疚负罪的逃逸状。倒是莲花从容不迫,回身发现自己的男人夺门要走,反而惊异地嗔怪道:“义哥怎么啦!”可是义哥连答话的勇气也没有了,径直撤退,带上房门。莲花一急,抢几步赶上前,硬是打开了房门,从房门外把自己的男人拽进了房内。
“义哥,你跑什么!看你慌的,不知道我早是你的人了?”莲花的语句竟落落大方得如此坦荡,如此洒脱得掏心掏肺。
艾成义面对这么一个认准了一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