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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花也在欣赏着儿子。见丈夫赶来,首先抱起儿子,让父子俩亲了个够。
艾成义将儿子抱在怀里,坐到床沿,荷花却要儿子下来,要夫婿到四房去:“您还是去莲花那边。是留是去,都要劝劝。我都为莲花难过。她还是照常如规,一房一房的照看孩子,不弃不离。这姑娘真难得。可是…你,娶了人家还不跟人家圆房……”
艾成义吃惊地回首盯住荷花:“你……你知道了?”
“我早知道,只是不说。”荷花轻描淡写,气若幽兰。
“现在,我更不能去圆房了。”艾成义一把拉住荷花,郑重其事起来,只是请求着:“你跟菡萏、芙蕖,一块儿帮我劝劝她好吧。”
荷花见夫婿为难的样子,一言以蔽之道:“怎没劝呀,只是,枪头子攮弯了,枪杆子不动,没用的。你也别去提了,都是嘴上抹石灰,白说。不过,”荷花诚意地扬起尖下巴的鹅蛋脸,示意着道:“莲花求你圆房,你去圆了房,可能好说。”
艾成义却央求道:“怎么也不能圆房的!”望望妻子,艾成义问:“您跟大姐二姐说了?”荷花认真地回应道:“没。我知道您不想让大姐二姐知道……”
“这就好,这就好,让莲花清清白白地走,我也就无牵无挂了。”艾成义说得一脸虔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