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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房。”
“圆房?”艾成义似乎不解。在这种时日,也许真的大惑不解。莲花知道丈夫转不过弯,突然就让他突然,莲花干脆利落,掷地有声,又重复了不容置疑的这两个字:“圆房。”
艾成义总算会过意来。是呀,都声张了头二年了,结婚证都给老爹托办了多年,说是用不着办喜宴了,这房总得要圆上一圆吧。却不想时光荏苒,今天托明天,明日复明日,到今日也不曾进洞房团个圆。眼见着马上要捧打鸳鸯散了,是该圆一圆房了,也不枉夫妻一场。艾成义这样思路下去,不由得抬眼对住了莲花,只见莲花正容光焕发着,在床上床下忙得腰肢扭扭,好生活泼。不看则已,这一盯望,艾成义的心陡然紧缩了起来。内心里一个很明确概念逼着他坐怀不乱:不能。不能,这两个极简单的字,立刻把他整个儿控制住了。
他不能不说了:
“莲,你还是清清白白的好。”
“不,不行。”
“不行。”
“我说行就行,我不能还只是个虚名。”
“这样走,对你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