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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莲躬下身子,慌慌递过手帕。见大太太愈发泪如泉涌,赶紧跪下身子,连着呼唤:“大太太,大太太……”这样情急地唤着唤着,连她自己也在呼唤声中急哭了。
艾成义不忍卒睹,又抑不住长长地叹息了一下。
小莲似乎明白了,蓦地挺站起来,向着艾家大少爷,几乎是破嗓喊了起来:“我知道你们愁什么了。这两天,连账房先生都打发走了,几班店也不做了,外面生意倒了,家务佣人难道也非必要辞掉,一个都不剩?难道我……!”
艾成义急忙打断小莲的质询,带着无限伤感,繁而简之道“这里面的情形,说不清楚,说给你听,也不懂的。”艾成义叹着气说不下去了。小莲还是相逼道:“我不识字,但我识事。说将出来,我不会听不懂。我不是土牛木马,怎能不懂呢?”
菡萏扯扯丈夫衣袖,示意要丈夫先走。艾成义也只好顺着台阶下,起身走了。小莲不等艾少爷走远,亲近地拉着大太太问:“您告诉我吧。”
菡萏只说了句:“你看到家里佣人都走了吧……”泪水又涌涌地象泉水流的一样。
小莲有所预感了,惊诧地抱住菡萏,突然一个呛声,也号啕大哭起来。
哭号声惊动了二房,三房,都急匆匆赶了来,抱住小莲,拉住菡萏,都不知所以。
艾成义突然哲回来,郑重地交上一包东西给哭啼啼的小莲,却给小莲撂了。荷花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