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从“也傍桑阴学种瓜”演绎来的。还有我为儿子永辉结婚,也写了两首诗,其中一句“村庄儿女善担家,”也是从“村庄儿女各当家”启发来的,可见这首诗对我印象很深。现在我老了,记忆力差,一些近事都忘却。但儿时读的这几首千家诗,一直没有忘记。甚至现在平声拉长、仄声短促结合感情的吟诗方法,还是儿童时吟诵的那一套。学过音乐的人便知道,音乐教育要从小入手,愈早愈好。诗的平仄韵律是音乐性的东西,能从小入手,自然是很理想的。可见我晚年对诗有兴趣是和童年受大哥的诗教分不开的。还有我大哥每天早晨教我吟诵,也使我长大了养成晨读的习惯。加上我大哥时常鼓励我要好好读书。将来做个对社会有用的人。这些话使我从小树立了要读好书,长大做一个高尚的人的思想。
由于我父亲和我大哥有点名气,所以邻乡也有友人到来。常客的有村口画虎有名的李连春先生,有象浦村名医杨道周医师,他们时常下棋并互相打趣。杨道周医师身材修长,穿套白灰色的中山装,额上几条皱纹,满面笑容,眼光有神,他把棋子敲下说:“看我双马利剪刀。”
李连春先生身穿长衫,头戴鸭舌帽,带黑框眼镜,留两撇短髭,他不甘示弱地说:“看我的马后炮。”
于是两人一来一往,真是棋逢敌手,杀得难分难解。我站在旁边看得饶有趣味,任母亲叫吃饭,叫了半天才进去。
从此,我有时就邀邻近的陈叔叔教我下棋。陈叔叔中等身材,乐观诙谐。他首先教我车走直(线),马走日(字),炮翻山(吃子),象走田(字),士走斜(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