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我。
临走时,他好象主人似地从我包里拿出手机,然后拨了一个号子,这是我的手机号。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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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躺在病床上。他像一枝干枯的花,恹恹地躺在没有颜色的记事本里。
我心疼地抚摩着他的脸,原来那张帅气的脸已不成形,短短8个月,他的体重由标准的74公斤降到不及100斤,一米八的大男人,如今连我也能轻易把他抱起。
出去,早说过要你别来了。面对他的咆哮,我毫不介意。
他的疼他的痛他的苦他的孤,他一个人扛,我受点小委屈不算什么,真的,不算什么。病魔无情地折磨着他,他越来越烦躁,越来越有脾气,他甚至失去了爱与被爱的勇气与耐心。这个偌大的城市,只有我一个准亲人。我知道,他现在最需要的是我,最想见的还是我。他对我发火,是因为心疼我,他心疼我从小康变成贫穷,他心疼我一个人没有他陪伴,他心疼我受过的苦与累,他心疼我在13岁时遭遇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