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e="font-family:宋体;"> 有人敲门,急促而有力。
是我。郑奥温暖的声音传了进来。我有些意外地打开门,他说,真不忍心把你一个人扔在没有温度的房子里。
我们静静地坐在沙发上,发呆。倦意涌来,我回卧室,他睡沙发。
一连一个礼拜,郑奥白天在各个地点锄冰,晚上过来,我们像一对相熟的哥们,各自守着自己的阵地,相安无事。
除夕,我回家,与爸妈一起过,爸禁不住说,这些年,已习惯了远的存在,那孩子,忽然就没了。一句话,我嚎啕大哭。
初一,郑奥竟然站在我家门口,红黑相间的羽绒服非常醒目。他脖子上还系了一条围巾,据说是政府犒劳破冰团成员发下来的,一条象征爱心、温暖、热情的红围巾。
爸妈的喜明显多于愁,这一年,因为远的病,他们一直生活在凝重的灰色里,忽然飘过来一道红,那种惊喜,自然无以言述。
我与郑奥单独相处时,他一本正经,脸上有严肃的光透过。
晓荷,你会原谅一个犯过错误的人吗?
当然。错误有两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