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询问孙排长的情况,赵连长痛苦地告诉大家:孙排长患了严重神经分裂症,已正式住院治疗。听医院专家说,根据孙排长目前的情况,怕要作好长期住院治疗的思想准备。
全连姐妹都哭了,而且哭得那么伤心。
75、连部门口(夜、外)
苟长珍、胡玉英、刘淑华等十几个女民兵聚在连部门口交头结耳,相互打听着,小声称议论什么。
76、沙滩工地上(日)
工地上已没有了前几天那样高的劳动热情,女孩子们三个一群,五个一伙地聚在一起小声议论着:
女民兵甲:“我昨天从团部一位股长口中证实,苟长珍传播的小道消息千真万确。”
女民兵乙:“我还听说女子民兵连很可能国庆前就要散伙。”
女民兵丙:“传闻女子连其中一部份表现好的,回到县里后将安排工作。”
女民兵丁:“那就让那些表现好的女人干了算了,姑奶奶肚子痛要到团部卫生队去看病。”她说完扔掉手中铁铲,将双手抱在怀里,昂首阔步地离开了工地。
不少人也纷纷扔掉铁铲,有的离开了工地,有的躺倒在工地上睡起觉来,任凭连排领导百般劝说也不肯起来干活。
77、连队办公室(夜、内)
女子连部正在召开紧急会议。
赵连长:“咱们女子连开始出现人心动荡不安,都开始为自己以后的前途命运着想。平常表现好的这阵表现更好,都争取站好最后一班岗,画上一个完满的句号。表现不好不坏的抱无所谓的态度,以前怎样现在还怎样。那表现差劲的这阵便成了脱疆的野马,根本不听你管教。她们断定自己在这最后几个月不可能入党,也不可能挣到表现回去安排工作。于是便来个破罐子破摔,干活儿吊儿郎当,对完成任务敷衍了事,三天两头泡病号,根本就不到工地去干活。还有相当一部份人,成天跑到营部和团部去打探消息,拉关系、套近乎。甚至还有人觉得自己分配无望,便公开的谈朋友找对象,企图通过这种手段来解决今后的出路问题。她们进攻的对象主要是营部和团部的一些青年干部,还有人大胆地把手直接伸向部队的青年军官和那些即将复员的老兵。针对女子连目前这种混乱局面,我担心地是完不成生产任务,而郭指导员最担心地是怕出安全事故。平平安安地把大家带出来,也必须平平安安地把大家送回去。我想了一下,由郭指导员、高副连长、马副指导员你们三位在后面唱红脸、陪着笑脸,一个一个地找大家苦口婆心地做政治思想工作,我仍在前台唱黑脸,该骂的照骂,该严的照严。”
高副连长:“我看这样行!”
马副指导员:“也只能这样了!”
郭指导员:“今晚咱们连夜召开党团员和骨干积极份子会议。”
78、连部会议室(夜、内)
女子连全体党团员和骨干份子整整齐齐地坐在会议室里听着郭指导员讲话;
郭指导员:“要求大家在这最关键时刻发挥先进带头作用,采取分片包干,层层落实责任制,确保所在的班排或小组必须保证完成筛沙任务并确保不出任何安全事故。”
赵连长:“只要大家好好配合连部工作,在最后三个多月的时间里,保证完成筛沙任务不出任何事故,回到县里保证给大家优先安排工作。”
老年方芳画外音:面对如此复杂的局面,平常胆识过人的赵连长已无回天之术,只有采取重赏之下必有勇夫的下策了。
79、连部大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