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宗胜道:“将军,你想耕田?你这多年没摸过犁耙,恐怕驾驭不了那头水牯牛吧!”
张飞道:“你怕我丢丑,没关系,一回生二回熟嘛,去,我们去拜那位老农为师。”
张飞、宗胜来在耕田的老农面前道:“啊,马大爷,是你?想不到你这位民间雕塑家,田也耕得这么好啊!你辛苦啦!”
马树清道:“啊,张将军,你才辛苦,你看你这奖励耕织的命令一下来,我们农民都忙起来了……张将军,天气这么热,你先在那桐树下歇一会儿,我这一犁耕出了头,就来陪你!”
张飞道:“不,不,不歇,我是专门拜师的,请你教我耕田!”
马树清道:“我教你?不成,不成,那有百姓给太守当师傅的理儿?”
张飞道:“怎么不成?能者为师嘛!谁说这当太守的就不能给老百姓当徒弟呢!”
宗胜道:“马大爷,张将军诚心要学,你就教他一把嘛!”
马树清道:“这……”
张飞脱鞋挽袖,就要下田。
马树清道:“张大人,那老身就大胆了!”说完便把梨头交到张飞手中。
张飞接过梨头,梨头在他手里却不听使唤,不是将梨尖插深了牛拉不动,便是将梨尖插浅了让牛拉起一阵疯跑。
张飞手忙脚乱,早已累得满头大汗。
宗胜和马树清一起大笑起来。
马树清走上前去与张飞共同驾牛耕田。
马树清一边耕一边念叨道:“这搭犁快又准,犁把要掌稳,两眼照前方,用劲要均匀,耕出线一条,耕出书一本,春翻一犁土,秋收万颗金!”
张飞跟着马大爷一犁一犁耕出头,累得气喘吁吁,汗流浃背,他感慨地道:“这犁头比我那丈八矛还难摆弄,这水牛比我的乌骓马还难驾驭,你看我这个徒弟合格吗?”
马树清道:“不错,不错,太守你看你耕的那一段,连着我耕的那一段,这一段一段地连着我们的心呵!”
张飞道:“承蒙师傅夸奖,你那耕田的口诀,是你心里的声音,我也送给你个四言八句,作为我谢师的感言吧!‘下乡来,学耕田;耕田辛苦不一般。水里踩,泥里钻,汗水换来盘中餐。蜀汉江山何所依,农民撑起一片天。衣食父母恩情重,不为民生枉作官’!”
马树清感动地向张飞作揖道:“张大人,你才是我们的父母,我们的好父母官呵!”
10、稻田边(日)
巴相主正领着一队巴丁在收割稻谷。
张飞、宗胜行走在田垅间,见金龙山下一缕缕烟火升起,股股奇异的油香味扑鼻。
张飞望着烟火升起的地方问宗胜道:“那是在干什么?”
宗胜道:“那是巴丁们在炒蝗虫!”
张飞道:“炒蝗虫?稀奇事,还没见过,走,我们去看看。”
张飞、宗胜来在田头,见几个巴丁用三个石头支起一口铁锅,把捕来的蝗虫加上盐,放在锅里炸炒,炒得黄酥酥的、香喷喷的。
宗胜道:“大人,这蝗虫经这么一炒,甘脆、酥香,属上等美食!”
张飞道:“呵,上等美食,我们去品尝品尝!”
张飞来在锅边,不待巴丁奉送,顺手抓起几个,放在嘴里滋滋有味地嚼了起来,赞美道:“嗯,香,香,好吃,好吃!”
宗胜道:“大人,这蝗虫是庄稼的大害,但自董卓乱政以来,巴西地方官因为蝗与皇谐香,却不敢捕杀它。自太守你来了以后才明令消灭此害!”
张飞道:“蝗者虫也,与皇上有什么关系?真是他妈的瞎胡闹!回去下一道‘灭蝗令’——捕杀一斤蝗,奖励三斤粮!同时还要发动群众观察蝗虫的产卵期,在哪儿生儿育女,就在哪儿用火烧,用石灰、草木灰渍杀,整它个断子绝孙!”
巴相主带着几个巴民迎上来道:“大人,你这七村八乡地跑来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