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理论体系上,瓦解人们对它的信仰。从赫鲁晓夫到戈尔巴乔夫的所做所为,可以使我们清楚地看到现代修正主义发生和发展的历史轨迹。而这种轨迹正是适应了西方敌对势力以“攻心为上”的战略需要。赫鲁晓夫借口时代的变化,在反对教条主义、发展马克思主义的旗号下,修正列宁的帝国主义理论,否认阶级和阶级斗争的理论,否认无产阶级专政的必要性,认为无产阶级国家已变为“全民国家”,无产阶级政党已发展成为“全体人民的党”;同时极力鼓吹资产阶级人道主义,提出“一切为了人,为了人的幸福”和“人与人是朋友、同志和兄弟”的口号。随着反斯大林浪潮的推开,现代修正主义思潮迅速在国际共产主义运动中散布开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深受苏共二十大影响的一代人开始步入苏联领导层,发挥了“二十大的产儿”的作用。戈尔巴乔夫在回答自己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的时候,竟然公开地说,我的回答只有一个:“我是社会民主主义者”,如果要思考未来,思考我们朝什么样的社会目标努力,我不止一次地论述过:我们面临的,绝不是在社会主义或是资本主义之间进行选择的问题。我们的未来是一个趋同的社会,具有趋同性的价值基础。就是这样一个异己分子,当上了共中央总书记。戈尔巴乔夫在他的一些文章中对此供认不讳,他写道:“赫鲁晓夫的经验没有白白丢掉。他以后的一代改革家并不是偶然地称自己为‘二十大的产儿’的”。“当命运最后把我与政治结合在一起时,当我们成为国家领导人,到那些赫鲁晓夫进行过活动的办公室办公时,他的经验对我开始具有特殊意义”。正因为这样,戈尔巴乔夫不仅在否定社会主义历史方面,而且也在否定马克思主义方面,同赫鲁晓夫一脉相承,完全接轨了。戈尔巴乔夫为改制而鼓吹的“人道的民主的社会主义”,直接继承了赫鲁晓夫的现代修正主义的那一套东西,而且更加自觉地用这一套理论来颠覆无产阶级专政的社会主义制度,用私有制代替公有制,全面复辟资本主义。对于这种演变,布热津斯基在《大失败》一书中以辛辣讽刺的手法,认为苏联共产党统治集团,“一直以一种历史脱衣舞的形式,一层一层地否定(或者是脱掉)他们过去的理论外衣。”
美国驻苏联最后一任大使马特洛克在他的《苏联解体亲历记》中也记述了类似的看法,他说:为了改善美苏关系,需要苏联出现转变,“其中最重要者莫如马克思主义的阶级斗争学说”。“在这一理论真正由官方抛弃之前,表明我们之间关系好转的任何变化都可能是虚幻的,最多也是暂时的”。他从戈尔巴乔夫、雅可夫列夫、谢瓦尔德纳泽等人的言论中看到了抛弃阶级斗争理论的迹象,他欣喜若狂,立即向华盛顿报告:“如果苏联领导人真的愿意抛弃这个观念,那么他们是否继续称他们的指导思想为‘马克思主义’也就无关紧要了。这已是一个在别样的社会里实行的别样的‘马克思主义’。这个别样的社会则是我们大家都能认可的社会”。西方政治家确是给我们上课。正是戈尔巴乔夫的这一套主张和做法,使苏共在二十八大召开时就已经陷入了四分五裂、危机四伏的境地。如果说,戈尔巴乔夫在鼓吹民主化、公开性时,还不时打出马克思列宁主义作为他的遮羞布,那么到了二十八大就不再提以马克思列宁主义为指导,而要求人们摆脱对它的“教条主义的解释”,提出了意识形态多元化的主张,并宣布抛弃“意识形态垄断主义”,把所谓“全人类价值”和“共产主义理想”并列作为苏共纲领性目标的基础。戈尔巴乔夫等不但在舆论上、政治上把苏共推上了绝路,而且还违背苏联人民的意志,把解散苏联的错误做法强加给苏联人民。有材料表明,1991年3月间,苏联曾就是否赞成保持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联盟问题进行全民公决,结果是参加投票者的76%的人坚持保留苏联;另在这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