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也不愿写下数不清的平稳的一潭死水;宁可记载一座高峰,也不愿写下无边际的短暂的低矮沙丘。那一时的“平稳”,那短暂的“尊严”,将在历史的长河中销声匿迹、荡然无存!正如古罗马思想家西塞罗所说的那样:“在那些遥远的日出或日落的地方,或者最北最南的地方,什么居民将会听到你的名字?抛开这些地方,你不会看不到,你曾如此渴望传播你的光荣的领域又是多么狭小?”(59)
言论永远不会有完全自由的一天,因为政府永远不会心情舒畅地、笑容满面地接受舆论批评的,政府的公权力似乎永远离不开统一的一个“权威”。不要紧,所有的民众,都往前走,最大限度地监督政府、制衡政府。如卢梭所言:“在余烬掩盖的火上,我向往前走。”(60)
摘自吴伟民教授法学专著《宽容,一个法哲学的命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