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作为一个人,也可以回顾自己所走过的路程,几多自豪,几多悔恨;又几多光荣,几多不足挂齿。过分劳作而辛苦劳累,以至英年早逝值得倡导吗?拼命挣钱扩大家业,以至子孙贪图享受,值得推行吗?
中国文化名城邯郸有一著名道观,其中有道家八仙之祖汉中离和享誉中原的吕洞宾之雕塑遗风。然而,最耐人寻味的是做“黄粱美梦”的卢生殿两侧圆柱上的对联:“睡至二三更时凡功名都成幻境,想到一百年后无少长俱是古人。”其深层含义是,道家哲学提示人们不要沉湎于世俗功名之中,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关于公有制和私有制。19世纪40年代,是公有制思想在欧洲德国影响最大、传播最广的时代。无论是法国的巴久夫、泰·德萨米的空想共产主义,还是德国的马克思、恩格斯的科学共产主义,都极尽全力地赞美了人类发展的理想社会——共产主义社会。那是一个“各尽所能、按需分配”的社会。他们认为,公有制最可贵的优越性之一,就是任何等级、行会、集团,甚至学者集团都完全消灭了。在公有制下,除了人们日常使用的必需品外,一切财产都是属于公共所有;大地上的一切产品都应当为所有人共同享用。社会是一个团结一致的联合体,人们利害相同,祸福与共。“自然力将向人的天才低头。那时,人就像新的风神一样,终将束缚住朔风和北风,而使和风在天空和江河上吹拂。火山本身也将不再被视为不可战胜。我们无数的劳动大军开凿许多地下水道,把江河之水引入地下,由此而逐步消除最凶猛的地下火势,这样做并不是不可能的;就像富兰克林天才终于制服和驾驭无数天空闪电一样。”这是泰·德萨米在《公有法典》一书中所作的表述。(54)他甚至还说:“普通警察、感化警察和刑事警察也变得没有对象了,因为再没有破坏、掠夺、争吵、夜间喧哗和流血的殴斗了!再没有假造的度量衡、变质和伪造的食品了!再没有决斗、强奸和侵犯贞操的事了,再没有盗窃、拐骗、假冒和滥用信用的行为了。”(55)泰·德萨米自我沉浸在公有制的幻想之中,他激动地说:“什么奇迹不会轻而易举地创造出来啊!那时人们会看到无比广阔和干热的荒原,甚至撒哈拉沙漠都将可能变成良田。”(56)马克思、恩格斯以极大的热情讴歌了公有制,颂扬了共产主义,并创立了共产党,由这个党去实践他们的公有制理论。
反对言论是——英国学者阿克顿指出:“唯物的社会主义将改善穷人的历史。他们的经典作家恩格斯使世人都知道了我们的工厂有着可怕的制度。共产主义:肇始于平等,但它是苍白无力的。社会主义:《旧约全书》保护富人;《新约全书》保护穷人。”(57)资本主义与社会主义的根本区别在于:“一个所做的是支持财产,另一个所做的支持贫困。”(58)共产主义确实很好,能够“各尽所能”,还能够“按需分配”,这意味着人类没有失业的人群,更意味着所有的民众需要什么就能够得到什么。不说要求太多的东西,或者说要求过分了,至少说每一个婚龄男人娶一个女人为妻是有保障的了,每一个患者能有足够的钱在医院接受必要的治疗也是不成问题的。可是,越来越少的资源能够保证人们越来越大的欲望吗?清新的空气在减少,洁净的水源在减少,舒展的生活节奏正变得不可能,婴儿在母亲的胎内就要接受教育,一代又一代的孩子背着越来越沉重的书包,大学本科生几乎找不到什么理想的工作。人的生存的成本正在突飞猛进地增大。回过头来看私有制,不能不说它有很大的缺憾,人们在拼死拼活的竞争环境中维持生计,快速发